夜间,火红狐狸热炕头。
晏池卷成一块狐饼,睡在庄青鱼床头。
庄青鱼坐在床上打坐,葛老在两人隔壁房间打坐,边注意方寸屋周围情况,边掏出传音玉简联系霍老。
开启房内隔音阵法,葛老朝霍老问:
“十年前,你是不是见过青鱼姑娘,她那时对少主如何?”
那边,霍老回忆会儿。
“我那时只与青鱼姑娘远远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过。她那时对少主……没什么啊,挺疏离的,分别也没多看一眼。”
“没有抱着少主,陪他摘果子,开玩笑逗他哄他?”
霍老语塞,“你醒醒,咱们少主就算是块金子,也不可能人见人爱吧?”
何况金子不会说话,他们少主还长了张嘴。
葛老此刻愈发坚定他的猜测。
“你问这干什么?”霍老听对面没有动静,再次开口。
葛老把这一路发生的事说给霍老听。
“按理说,只是第二次见面,态度转变能如此之大?”霍老那边摸摸下巴,“你且守着少主和青鱼姑娘,此事我去和云老说一说。”
在切断传音之前,霍老叮嘱:“她不动,你不动。这姑娘嘴太严,你千万别乱试探,一不小心就被她绕进坑里。”
“我知道。”
葛老应下,把玉简抛进储物戒。
就从此刻开始,他要当一个锯了嘴的葫芦。
想着,葛老闭上眼,抿紧唇,打坐静修。
——
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