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吃醋?”男人挑眉。
心中焦急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探寻和期待。
温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立马看出来他的变化,不吭声,低头只玩着男人的纽扣。
“谁说的?”温酒轻笑,“我只是有感情洁癖,而已。”
她干脆直接凑近,唇瓣压在光滑的下巴上。
“江逾白,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她手没动,唇也没动。
杏眸却如闪着明艳的光扫过他的脸,每寸目光都带着明目张胆,江逾白只觉得酥麻,眉目突然一凛,屏住呼吸。
“你说什么?”
“温酒,你爱我吗?”江逾白深邃的双眼盯着她。
“所以,你就说今天给不给吧!”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停留在有些红的喉咙凸起处。
怎么开心怎么来。
一段感情若是不能让她开心,那要它还有何用?
江逾白从小制定的规划,犹如打不穿的铜墙铁壁。
江逾白定定看着她,喉咙一梗。
低沉笑,“既是为夫的错,自然需要为夫来洗。”
“那今晚,我可要成为打破你界限的第一人。”她勾唇道。
听此,江逾白冷下眸。
黑的发,红的唇,肤白如雪,眉眼如画,有人只是那样静静地笑着,一句话不说,也能轻易跳动心绪。
温酒她偏不。
湿热的触感酥麻又让人难受,温酒怒瞪过去,下一秒却被人抱着进了浴室。
因为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