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番rua了一把他的小脑袋，问：“那还吃不吃鱼？”
小宝宝：“要。”
武番又摸出一颗嗜鱼丹，唤着：“小鲫鱼，小鲫鱼，快来吃。”
鱼群成群结队地涌来。
武番摊着嗜鱼丹，左摇右摆，迎面向小鲫鱼送去。
临近小鲫鱼了，她张开左手，正准备去抓，一双细长的小手手从她身边伸出，又准又快地抓住小鲫鱼的尾巴，将小鲫鱼从水里提了出来。
小鲫鱼倒吊着张鳃，身体在空中摆呀摆。
小宝宝面无表情地盯着它，和‌它两眼对两眼。
“宝宝真厉害！”武番扔掉手里的嗜鱼丹，鱼群又退去，向海里的嗜鱼丹进军。
武番拂水洗个手，捞出海底的夜明珠揣好，明亮的光一下子就灭了，大海又暗下来。
“走，我们回去熬汤喝。”武番牵着小宝宝走回家。
摁亮厨房的灯，武番拿起菜刀，一刀背拍晕鲫鱼，快速刮鳞、破肚、去内脏，清洗干净放到盆里。
正准备去烧火，灶肚冒起一股青烟，越冒越浓，浓烟里抬起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冰蓝色的眼睛泪眼汪汪，鼻头红红。他掩着唇，闷咳了几‌声。
咳得一串眼泪簌簌而下，颇有梨花带雨的感觉。
武番哈哈哈大笑。
笑得小宝宝红着眼，又埋进青烟里，再也不抬头。
武番笑得更厉害了，她揉揉小宝宝的头，说：“你慢慢烧，我不看了，慢慢烧，不看哈哈——”
她往后退开，决定让他慢慢研究烧火。
忽然，手被一只黑乎乎的小手拽住，武番垂眼，撞进小宝宝委屈巴巴的眼里。
他张嘴：“番番。”
武番是真见不得小宝宝委屈可怜的小模样，捏捏他黑糊糊的小脸，笑着说：“我们不是有火石吗？这样，枯草要散一些，弓起来，直接擦燃火石，烧一下——”
边说边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