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趴在他怀里,彼此的额头快要相抵,程夕越确信他在做梦,做得还是个美梦。
梦里的人会是自己吗?
万一是别人。
程夕越发誓,如果是别人,她就取消明天再陪他睡一晚的计划。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可惜,等不到对方的回答,他睡得好沉,程夕越不忍心打搅。
盖在x前的被子滑落半截,担心着凉,程夕越慢吞吞地往上拎了拎。
盛却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g嘛,那GU清甜的香味愈来愈重,空气里的温度似乎也变高了,他被困在梦魇里,像只无头苍蝇乱飞,企图找到灵魂的出口。
程夕越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小手不安分地乱m0,内心抱怨,
“好笨呐。”
这都闹不醒,是不是梦见和大美nV酒池r0U林了。
有自己漂亮吗?
程夕越在黑夜中扮了个鬼脸,斥责他没眼光。
呸呸呸,说不定就是自己呢,勉强夸一下他的眼光不错吧。
盛却穿着衬衫款式的睡衣,纯棉,黑sE,最上面的扣子是解开的,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凸起的喉结。
玩心大发,她的手又绕到那一块,食指轻按,感受着属于男X荷尔蒙的跳动。
然后,排列整齐的纽扣被她一颗一颗地剥离,指尖拂过JiNg致的锁骨,留下暧昧的痕迹。
顺着颈肩流畅的线条,程夕越笨拙且痴迷地吮x1着,像戒不掉的氧,无法暂停。
不能再放纵自己了,好不容易停下,她的气息彻底紊乱,某人还在熟睡。
程夕越严重怀疑盛却睡前磕了安眠药。
她忘记了一句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