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啊,打他脸!”
众多汉子围着训练台笑嘻嘻的起哄,台上两个身穿军绿背心作战裤的男人正在打斗,汗水挥洒,拳拳砸肉的砰砰声听着就让人牙酸。
几招过去,男人猛的将另一个人撩到,训练台发出“轰隆”的声音,尘土震动的到处乱飞,男人敛眸,膝盖顶着那人的喉咙,他身材要高大一些,汗湿的背心紧贴在脊背,能清楚的看到背部肌群随着动作起伏,从后面看都能迷死个人。
训练台周围,正在围观的几个瞧着就凶的大汉发出“吁……”的一声唏嘘,不嫌事大得嚷嚷。
“老岩,你这也不行啊,太丢面儿了,赶紧得用腿勾他,勾他啊!”
“瞧瞧,瞧瞧队长这嚣张的。”
让江刑用膝盖顶住喉咙的老岩呼吸困难地粗喘着气,被他们气的差点翻白眼了,等江刑大发慈悲的放开他,老岩才摸着喉咙猛的咳了嗽两声,龇牙咧嘴的从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你们嚷嚷个屁,你行你来跟队长打啊,妈的一个个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他娘的窜的老子,老子可不来了。”
这帮牲口,队长说想找人陪他连连手,他们都他娘的后退,害得他被教做人不说还要让他们口嗨。
他娘的,畜生。
今天太阳很大,晒得地面发烫,草丛里蟋蟀声嘶力竭的叫唤,围观的一帮汉子个个热的流汗,台上刚运动过的男人也不例外。
江刑撩起军绿色背心的下摆,擦了把汗,露出马列整齐,结实性感的八块腹肌,他松开衣服,瞟了一眼几个起哄起的最狠的兵。
“怎么着……都闲得蛋疼,想陪我练练手?”说话声音也是标准的低音炮。
这下所有人都不跟着起哄了,几个兵望天的望天,咳嗽的咳嗽,还有一个十分献媚得给队长递矿泉水,就是为了防止被教做人。
他们点儿也好,就在江刑准备挨个儿教训教训这些兵痞子的时候有个兵突然如释重负的大声叫道。
“老大,您来电话了。”
江刑打眼一瞅,可不是他联络用的手机么,在慢悠悠地抬起眼皮扫过着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没出息的样儿,哼笑一声,给他们布置完五倍的训练量,才在一片哀嚎中大步走开。
宿舍。
江刑是军官,他的宿舍不比家里差道哪儿去,等周围没有人了,他才脱掉汗湿的背心,拨打回去刚才因为人多没接通的电话,懒懒开口。
“大哥,找我有事啊。”
几秒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冷漠到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男音。
“我的人压着唐棠去找你了。”
江刑运动过后渴的要命,正喝着水呢,闻言“噗”地喷了出去,古铜色肌肉上的水珠缓缓流淌,洇再黑色作战裤裤腰的边缘,他放下水杯,莫名其妙:“不是……你让那小混蛋来找我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