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谁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找他?工藤新一吓得动作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将“犯罪现场”还原成原来的样子。
“新一啊,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出什么事情了吗?”是阿笠博士,他在庭院外面洗车的时候隐约好像听到了工藤新一家里有些什么声音,但是又由于水声而不太确定。
工藤新一自我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开门:“是博士啊哈哈,没什么,就是我刚刚不小心滑倒了一下。”
“原来如此,新一你的脸好红欸,是发烧了吗?”本来因为看到工藤新一全须全尾的样子而放下心来的阿笠博士又问道。
“是吗?可能是有一点点吧,我就说我怎么感觉有点晕乎乎的呢哈哈哈。”
“自己一个人在家就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新一。”
终于离开了。工藤新一关上门之后长舒一口气,怎么房间的隔音这么不好啊!怪不得老爸老妈要搬出去住。半月眼.jpg
被阿笠博士这么打扰了一下之后反而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刚刚明明已经就差一点点了,现在这样半上不下的还是十分难过。
工藤新一打开衣柜,里面专门有一角他专门收拾出来放大道以知的衣服的。他扑进去放任自己整个人埋在这些衣服的气息里面,一手套弄着性器,一手戳弄着还黏糊糊的下体,草草地将自己搞的泄出来了。
工藤新一看着揉得乱七八糟的床铺和房间里难以言喻地气味,只好认命地进行大清理,而且早晨刚刚洗漱过了也白费了。
真是白白早起了,还不如睡一个懒觉呢,还能少度过一点没有大道以知的时间。
大道以知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自己的开胃菜过于甜腻到有些要腐烂掉的味道。
虽然甜品自己发酵是一个美好的品德,但是在祂不在的时候擅自腐烂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食物怎么能在祂不在的时候自己度过最佳赏味期呢?
“新一,我进来了哦。”大道以知象征性的提示了一声,就推门而入了。
迎面就被一只工藤新一扑了个满怀。
嗯,好叭,看在奶油蘑菇鸡酥皮盒君这么乖的份上原谅他一回。
而且,大道以知看出了工藤新一严重的心理问题。
“以知哥你怎么过来啦——”明明觉得这样有点羞但是还是止不住撒娇的工藤新一问道。
“我听阿笠博士说你有些发烧了就回来看一看,毕竟答应过优作先生要好好照顾你的,”大道以知回抱了一下工藤新一之后又把他从身上摘了下来。“结果我一不留神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啊?”
看着工藤新一盯着他的有些迷茫的圆溜溜的眼睛,大道以知就知道他绝对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你不觉得,你有点太依赖我了吗,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