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违背意志,从失去控制的括约肌里挤出来,酸涩尖锐的快意逼得他眼眶发红,男人呜咽着,夹紧屁股哆哆嗦嗦地放尿,一瞬间舒服得眼睛放空,又突然回过神来,羞得一脸无地自容,神色挣扎,指尖在墙上扣得泛白。
瓦尔特身体僵硬,半晌没有动,直到水声彻底停下,才反手就是一记肘击。
怼到你肋骨上了,还挺疼的,但老男人红着眼睛噙着眼泪又羞又恼的样子真是可爱得要命。
你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用狗狗眼控诉地看着他:“杨叔,疼。”
玩具还没拿出来,抵在前列腺上震,他身体违背意志的战栗着,腰绷得发酸,本想先把玩具拿出来,见你捂着肋骨装可怜,怕真的把你打坏了,关切地拨开你的手确认——他没用那么大的力气,应该不会怎么样……
“好疼,要杨叔哄。”你抓着他的手耍赖,他这会儿没力气,挣不过你,只好用沉默做抵抗——平日里瓦尔特对你总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现在不肯搭你的话,多半是气得厉害了。
他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膝盖处,你从身后伸出手,讨好地抚摸男人湿漉漉又光滑柔软的大腿内侧,“我帮杨叔舔干净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
“裤子湿了,我怎么出去?”瓦尔特拍开你的手——他不得不比爱寻求刺激不管不顾的小年轻多考虑一些。
丹恒就睡在智库,让他湿淋淋地滴着尿水出去,路过后辈的卧室和床榻,他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事,也丢不起那个脸。
哪怕丹恒不知道也不行。
你只好举手投降,“我去给你拿条裤子。”
然后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了盖着被子但没有睡着的丹恒。
你“砰”一声甩上了门,然后和丹恒沉默地对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
“我回来午睡。”丹恒。
你们同时说道,然后又是沉默。
“你听到了多少?”你。
“卫生间不是很隔音。”丹恒。
你们又同时说道,然后又是沉默。
“你为什么不走?”你。
“我以为我是你们py的一环。”丹恒。
你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快走,别让杨叔知道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