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自十三之人口中。
像是天方夜谭,匪夷所思到极点。
但南桑忘了。
任谁像是被拉磨似的折磨大半夜,脑子都会成浆糊。
南桑问完没等到回答。
她感觉也不用等了。
除了是这样,还有什么能说明现在这种无语到极点的情况?
南桑也没经验,但是见得多了,也听的多了。
稍微思索,就知道难捱的问题根源不在景深身上。
在现在已经没办法对景深情动的自己身上。
干涩又僵硬。
让人动弹不得。
她声音沙哑,眼尾泛红,“吻我。”
昏暗中,景深定定的看着南桑。
俯身轻吻。
在和景深走到这步后,接吻南桑就没回应过了。
现下。
回应了。
她尝试让自己能好受一点,但却总也没办法。
她感觉自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南桑停下了。
在景深被动跟着停后,抽出一只被攥麻的手抬起遮住眉眼,“必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