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这晚做了个梦。
梦到了景家。
家里有爱吃肉、喝酒,不为三高愁半点的外公。
有混不吝嬉皮笑脸招猫逗狗的舅舅。
有整日悲伤秋月话满腹哀愁的母亲。
有——景深。
景深这个人话很少,也不爱笑。
对景家和景家的人更是有种说不出的疏离和冷漠。
可就是在景家。
也是景家的一员。
否则……
南桑睁眼,看着梦幻的顶账喃喃,“否则他为什么不改姓?”
南桑模糊的想。
景深被南初从大山带回来前姓什么?
南桑记不起来了。
抬起从昨夜就一直握在掌心的手表。
轻轻摩擦上面好像已经摩擦了无数次所有很模糊,却依旧可辩的‘景’。
在电话响起后,握着坐起身。
刘全说:“江少爷嘱咐看着您的人有回音了。”
南桑头痛欲裂,还有点说不出的没精神。
这种没精神很像之前景深要和陈绍萱结婚,把股份转给她大事落定后的疲倦。
南桑哑声道:“看着就看着,哪来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