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头,脸几乎挨着南桑的脸,把南桑肩膀处垂下的发捋到了她耳后。
冰凉的指尖和微热的耳尖交汇,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南桑顿了一秒,唰得下站正,冷冰冰的接着威胁:“否则,离婚!”
南桑家里出事后在外游荡的那三年,养成了实实在在的睚眦必报。
没有办法只能忍耐的就罢了。
不用忍耐的,她忍一分钟,都感觉是对自己的侮辱。
这遭把景深之前威胁她的‘离婚’通通还了回去。
南桑神清气爽,转身就走。
到门口甩掉拖鞋蹬高跟鞋的时候侧目看过去。
景深像是压根没听见她的威胁。
重新捞过平板点开看新闻……吃饭。
南桑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把门甩上走了。
到车里才发现司机换了个人。
不是陈绍南,是之前的司机。
南桑嘴巴蠕动了几秒,没开口问陈绍南去哪了。
到赌场后大致浏览了遍,到中午时,让人给她领份盒饭。
没等开始吃,陈绍南找来了,“出去吃饭吧。”
陈绍南今天的笑看着格外灿烂,南桑多看了两眼,摇头:“我下午还有事。”
“在门口。”
这地算是在京市市中心,却是高架桥下的一处偏僻地,挨着工厂。
距离正儿八经有吃的步行街很远。
南桑看他期期艾艾的眼神,抿唇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