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站的地方距离南桑有点距离。
尤其是洗手间的灯已经关了,房间里的灯应南桑的要求,有点昏暗。
导致南桑其实看不太清楚江州的面部表情。
面部表情是真的看不清楚。
但只是瞬间便红透的眼眶却是能看得清楚的。
南桑其实真的有话想说。
你为什么又哭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你是个男人。
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禁锢了我的自由,搬了块大石头牢牢的堵死了我回家的路。
你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
你为什么要哭,有什么好哭的?
如果非要哭,你也不该当着我这个没有能力反抗你的人面前哭。
该躲去角落里掀高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哭。
否则,我会感觉很可笑,很滑稽,很倒翻天罡。
她真的想说。
很想很想很想全都说出口。
但却只是想想。
在江州眼泪真的大颗大颗无助又惶恐不安的掉落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止。
心口萦绕而生浓郁到让她抑制不住想发火的不耐,因为心软,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该辜负的愧疚,慢腾腾的消散了。
南桑敛眉说实话,“我知道我们不是夫妻,你要结婚,甚至要和别的女人有孩子,心里其实是有点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