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的声线平时是清冷的。
带了点软糯的尾音。
严厉起来的时候很冰清玉洁。
可一旦柔下来,像是能把人的心融化。
现下参杂着几乎要揉碎了的哭腔。
听得人心几乎都要碎了。
南初哭着断断续续的说:“我配不上你,我真的配不上你,景深……我们算了吧。”
景深说:“我来解决。”
南桑沉默的听着。
听到景深很温柔的说:“别怕。”
南初只是哭,不停的哭。
南桑顺着墙壁坐下。
静默几秒,气笑了,无声喃喃:“一个裱,一个贱,真他妈般配。”
南初哭了有十几分钟,被景深柔声安慰到平静下来,被送了出去。
外面的门咔嚓一声落了锁。
随后,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南桑蹲在地上仰头和景深对视。
南桑说:“我没有威胁她,我只是……”
景深打断:“不要再靠近她。”
景深在南桑面前单膝蹲下,盯着怔住的南桑说:“从这里搬出去。”
南桑眼圈红透了,“哥……”
“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