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泡的氛围刚刚营造好,就被黄金斗一嗓子给喊没了。
傅九衢慌里慌张抽回手,乱手乱脚爬起来,没敢走,却靠仰头观察对面山上的情况,缓解尴尬。
“是自然落石。”
“不是人为的就好。”顾胜男见他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
只觉得好玩。
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纯情男。
“真是吓死我了。”黄金斗庆幸地拍拍自己的胸脯,“那你们赶紧上来,咱们得在天黑前找个地方落脚。”
“来了。”两人飞快地爬上车。
黄金斗再次启动卡车,嘴里抱怨着,“这趟出门咋就忘记求个平安福呢,你瞧瞧我这脑子,咋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顾胜男也不能真傻乎乎地说,平安福主打心理安慰,信则灵,不信则没事,但又想起了自己穿书的事,顾胜男立马真心安慰,“平安福已经住在了黄哥心里,再配上我们两个哼哈二将,往后的路肯定没事。”
黄金斗喜欢听吉祥话。
他们跑长途的可不能把死呀,没了的挂嘴上,所以宁可多花点钱,也要报平安,“我这趟出行,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带了你们,等晚上落脚的时候,我请你们吃好的。”
要想马儿跑得快,自然得给马儿好草料。
顾胜男和傅九衢都是有本事的人,花一个人的钱,请两个人,怎么算他都是赚了的。
“那就谢过黄哥了。”
顾胜男笑眯眯地感谢
然后偷偷将手从副驾驶的一旁伸过去,偷偷扯傅九衢的衣角。
傅九衢得到信号,扭头看来,用眼神问,“什么事?”
顾胜男笑着凑过去,小声说,“在外面住,你适不适应?”
她记得书中描写过,傅九衢有点洁癖。
这跑长途吃喝大部分都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