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戚震撼无比，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朱煜居然让他上马和阿图鲁部的人比试。
“我看出来了，你自己也不相信黑马会赢，所以让我骑黑马，然后他们骑红鬃马，这样即便我要跑黑马也断然跑不过红鬃马。”
“朱煜何必多此一举！”
汪戚自以为看穿了朱煜的小把戏。
朱煜笑道：“那汪校尉什么意思？”
“你要是真有自信，我来骑红鬃马，让你的人骑黑马，敢不敢？”汪戚直言不讳。
红鬃马看起来相当强壮，而且四肢极为有力，那匹黑马怎么看都不会是红鬃马的对手。
汪戚的算盘打地劈啪作响。
只要让他骑上马，他就能够离开这鬼地方，回去之后，就让蓝将军发兵阿图鲁部。
“让你骑上红鬃马，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萧封问道。
“呵呵，我可没这意思。”
汪戚反客为主：“看来可汗也对这劳什子的马蹄铁并不自信，你现在投降，让我带着你和朱煜一同回雍关城没准你的族人还有一条活路。”
被五花大绑的汪戚，此刻显得底气十足。
朱煜笑了：“且不说你有没有本事将我和可汗带回去，就算我们两个真的跟你走，你有几分把握能劝说蓝染放弃攻打阿图鲁部？”
汪戚不过校尉，论起官职远低于石连山、万鹏。
甚至，就连常达在蓝染面前说话恐怕都比他说话好使。
他如何能保证？
“蓝将军骁勇无敌，无论你马蹄铁有多厉害，绝对防不住蓝将军手下的骑兵精锐。”
汪戚威胁一句。
“防？汪校尉想太多。”朱煜淡淡道，“最好的防守永远是进攻。”
“凭什么？就凭你的马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