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难以置信地看着安达烈,心中猛然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安达烈浑身一点伤痕都没有,朱煜到底用什么方法把他弄成这副模样的。

    朱煜意味声长地看着宋瑜:“宋老先生,还要继续旁听吗?”

    宋瑜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

    若是此刻走了,怕是惹得朱煜猜忌,不如光明正大地听听安达烈的供词。

    “安首领,昨日睡的可好啊?”

    朱煜一句话,好似唤醒了安达烈最痛苦的回忆。

    自从被捕之后,朱煜便把他关在了不足两平米的特质牢房中,周围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见不到光,感受不到外边的动静,甚至连只蚊子都没有。

    他只能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怎么都无法将四肢伸展,永远都少那么一点点。

    一开始他愤怒,他咆哮。

    可是根本就没人搭理他,这种牢房让他生不如死。

    安达烈抬起头,双眼布满了血丝:“我若是......若是说了......可以杀了我吗?”

    他就算是死也不想回到那牢房中。

    “做梦!”

    朱煜一如既往地果断:“本大人告诉你,你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本大人说得算。”

    “现在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丝毫不给安达烈任何商量的余地。

    “若我说了,可以......”

    安达烈此刻哪还有先前的半分嚣张,宛如丧家之犬,苦苦哀求。

    “来人,把他押回去。”

    朱煜果断叫人,杀了渠县县令,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他怎么可能让安达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