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听琴我只喜欢听素问弹的。”
纪蓉愣在原地,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之中。
唐修则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傅啾啾要在家里养伤,以至于邹元松成亲的日子也不能露面了,不然不是叫人说她是装的了。
不过贺礼却送去了一大堆。
阿图修看着傅啾啾坐在火炉边上吃黄桃罐头的悠哉样子,打趣道:“要是让纪家那些人知道你是这么养病的,非得气个半死不可。”
傅啾啾吃了一口冰冰凉的黄桃罐头,软软的,甜甜的,又透心凉,“那多好,省得我动手了,你是没看见,那老家伙步步杀招,是想要了我的小命。”
“他也就是想想,经过这次,怕是见到你都得绕着走了。”阿图修笑道。
“来一口吗?”傅啾啾问。
阿图修摇头,“我不吃了,我待会要跟七金去街上走走呢。”
傅啾啾摇头,这大冷天的,果然是恋爱中的男女啊。
反正她不出门。
又过了十几日,傅啾啾才算露面,不过已经是腊月了,京城里的年味很足,有钱人家时不时的放个鞭炮。
傅啾啾也搞不懂这么多节令,毕竟之前在乡下的时候,大家条件都有限,就算后来有钱了,也舍不得天天放炮仗,大年夜才会多放一些。
傅啾啾怕高将军夫妻两个担心,所以第一件事就先去了高家。
因为装晕的事儿,她心里其实一直很愧疚。
可没想到,高夫人和高将军却是知道的。
“干爹,干娘,你们竟然都知道我是装的?”
“那当然了。”高夫人抿着唇,笑得像个孩子似的,“你要是真的被那老匹夫打伤了,不用我们,锦王殿下也得动手,我见那日他还算淡定的。”
傅啾啾嘿嘿地一笑,“这么说不是我演的不像了?”
高将军难得卸下盔甲,穿了长衫,看起来依旧高大威武,“反正你干娘看出来了,我是真的。”
傅啾啾就说嘛,好歹她的演技也算凑合吧,怎么还能一个人都骗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