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听那些虚无缥渺的话……”
王鸢花站在人行道边歇斯底里叫道,没察觉一辆没牌照的依维柯悄无声息停在身侧,车门滑开,里面跳下四个彪形大汉!
霎时王鸢花感觉不对劲,吃惊地看着他俩转身想逃。四个大汉动作神速,两个绕到身后堵住她退路,一个劈手夺过她手机,一个捂住她的嘴,紧接着后面两人上前一个抬,一个架,将她推入车内。
前后不过用了短短几秒钟!
车窗全部用黑布紧紧蒙着,没有灯,车内一片黑暗。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陈皎派来的,这儿是京都不准乱来的!”王鸢花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后惊恐地说。
四个蒙面汉子都不说话,漆黑之中静默如雕像。
王鸢花又说:“我是有编制的干部,在原山省政府工作,副处级干部,有领导知道我来京都,如果失踪的话肯定报案!”
没人理她,仿佛都是瞎子聋子一般,任凭她喋喋不休说了半个多小时。
突然间车子有点颠簸,王鸢花也说累了,试图拉开车窗遮的黑布,顿时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握住,紧接着带着浓烈酒精味的纱布蒙在鼻子上,很快便瘫倒在座位里。
醒来后,王鸢花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手术台上,头顶是明亮的无影灯,身上……寸无片缕,手脚都被牢牢固定动弹不得,又惊又恐地尖叫起来!
压根没人理会。
叫了一阵见没反应,她只得停住哀哀地哭泣。
冷不防病房里突然响起沉闷的、一听就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
“王鸢花,你有两个选择,前提都是做流产手术……”
“我不做我不做我不做,打死我也不做!”
对方没了声音,病房里寂静如夜。
不知过了多久,裸露的胴体稍感寒意,还是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
“王鸢花,你有两个选择,前提都是做流产手术……”
“我不做我不做我不做,打死我也不做!”她还是拼命嚷道。
对方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