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砚一滞。
那位前局委员兴致盎然道:“那是那是,都加满,都喝掉!”
转眼间宇文砚硬生生跟最不待见的白钰喝掉两壶酒,算起来将近三两,年岁不饶人啊当下心血翻腾,坐在座位上难受不已。
白钰连干三壶也受伤不浅,出了一号包厢脚底下有些踉跄,守在外面的钟离良一把扶住,低声问:
“没事吧,白市长?”
“还好,让我缓会儿……”
白钰道,心里庆幸穆爷爷的丸药真乃神方,若在平时连喝三壶也就是六两酒肯定顶不住,这会儿居然头脑清醒,还能直立行走。
攻下最困难的堡垒,接下来都是场面的、礼节性敬酒,沾沾嘴边即可,饶是如此八个包厢又喝掉一壶。
加上刚开始在三号包厢的一壶,整整喝了五壶相当于一斤白酒,剔除泼泼洒洒还有深浅程度起码也有八两,几乎是白钰第一站到苠原乡时巅峰状态下的酒量。
显然若无老中医的科技支撑肯定吃不消。
当晚宇文砚、江珞斌、黄沧海等喝得有点多,被手下搀扶着回了房间。醉酒也要讲正治,这会儿白钰非但不能逞强表现出清醒状态,还得比领导们醉得更厉害!
不然呢?事后就会有人说,“这小子深藏不露把京都和省领导都灌醉了”,听听这种话,杀伤力惊人呐。
回到房间,白钰长长舒了口气赶紧泡了杯蜂蜜水解酒,然后准备冲澡睡觉,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白钰第一反应是刚才搀扶自己的钟离良,边开门边道:“放心,我……曹老!”
他不由得轻呼道。
“轻声!”
曹老以与年龄不相称的敏捷一个箭步进来反手关门,然后静静看着他,问道,“没喝多吧?看你眼神还可以。”
“我……还坚持得住,”白钰模棱两可道,“曹老请坐,我给您泡茶……”
曹老抬手阻止,突然以奇怪的声音道:“棋练得怎么样?”
刹那间白钰如遭雷殛,大概也因为酒的确喝多了,脚一软跌坐到沙发上,原本还有些晕乎乎的脑子唰地清醒无比,吃吃道:
“您……您……您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