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齿咬合皮肉,刺痛震动她的神经,粗糙的舌却带来阵阵酥麻,年婳被搞的浑身绵软无力。
男人将她压在帐上,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火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喷出,“这么想逃,难不成中原有你日思夜想的情郎?”
年婳身子一震,赤那眸色加深,他摩挲着她的唇瓣,“看来吾说对了?”
“可怎么办呢?中原人最在意女子贞洁,如今他还会要你吗?”男人额头青筋凸起,糙手重重抚着她的脸颊,激起一阵颤栗。
年婳不自觉向后撤,眼神闪躲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有时候更需要雄竞,尤其是对于赤那这种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况且,原主记忆中的齐知节,确实风姿绰约的小将军。
“吾不信。”
赤那将人打横抱起,年婳猛然失重,紧紧环着他脖颈。
“你不信与我何干!放开我!”
男人将她扔在榻上,发亮的羊皮带一边是光滑的皮质,一面是洁白的羊毛绒,他恨恨开口:“草原有共妻,吾先帮他验验货!”
赤那手上力道猛地加重,呼吸都粗了几分。
“……!”
“你个糙人……够了!”
夜半蝉鸣,稀稀落落的星空下女子被吊在半空。
“糙人?原来吾在你心中就是这种形象;那中原的弱鸡呢,小白脸?”
年婳不语,男人借力如蛟龙入海。
这夜,男人如同织布的梭子,更像永不停歇的永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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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年婳从榻上醒赖,边上是放好的饭菜。
一夜的剧烈运动导致她肚子空空,饥饿感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