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精神病院,许砚淮就曾经见过文姐。

    当时也是文姐带走了许栗妃。

    许砚淮微微皱眉点点头。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她。”

    结婚照上面的女人和现在隔得太久,再加上当时的照片也修过图,和本人有些许差距。

    时间太久,加上整个人气质的变化,夏芙蓉也和当时的样子不太一样了。

    要不是司鸢总觉得那双眼睛有些眼熟,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说不定也想不起来这个人。

    司鸢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她这双眼睛长得很特别,我小的时候总觉得文姐最漂亮的就是眼睛,欢姐其实都没有文姐漂亮,但是文姐一直对我很凶,我也不敢和她说话。”

    还是在降头术的梦里,司鸢看到文姐会和许朔铭联系,才知道原来文姐一直都是许朔铭的人。

    多了一份心思,司鸢才会想到这个人。

    谁知道文姐不但是许朔铭身边的眼线,还是他的妻子?

    “欢姐既然说文姐是因为死了才离开的棚户区,你又在精神病院里看到了她,估计是那个时候术法中断了。”

    司鸢咬了咬手指,干脆点燃了一张纸人,念动了咒语。

    片刻后,她手上就多了一个卷宗。

    “给下面打工就是不一样,要点什么东西可比以前容易多了!”

    许砚淮看着司鸢这么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以前给我打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想法,那个时候是不是天天都在骂我?”

    骂确实也没少骂,谁让他那个时候实在是太过分了?

    司鸢嘿嘿笑了两声。

    “那不一样,当时你是我的顶头上司,现在阎王爷才是我的上司,我现在都骂阎王!不骂你!”

    许砚淮伸手刮了刮司鸢挺俏的鼻子。

    “胡言乱语,在心里骂就好了,不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