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董事长了解我。”谢砚驰斩钉截铁道:“退役是绝对不可能的。”

    “听到没。”谢父看向谢母,“他是要跟赛车过一辈子的。”

    “等哪天抽个时间,给他和他车库里的那些车子举办一场婚礼。”

    “我这也算是没辜负你们的期望。”谢砚驰没头没尾地来了句。

    谢母茫然,“我们对你有什么期望?”

    “我的名字里有个‘驰’,这说明什么?”

    谢砚驰自问自答——

    “说明你们想要我体验飞驰的人生,不然你们完全可以给我取名为谢砚。”

    “也挺好听的。”

    谢父、谢母默契地对视一眼,无语溢于言表。

    “你这个儿子,应该是开赛车把脑子开坏了。”

    谢父十分赞同,“多半是的,改天请个医生给他检查一下。”

    “还有……”谢父续说:“你的名字是取自,窗竹影摇书案上,野泉声入砚池中。”

    “不一样,那个是池塘的池,我这个是飞驰的驰。”谢砚驰跷起二郎腿,姿态闲适,“我天生就应该开着赛车驰骋于赛场。”

    谢父悔不当初,“当初怎么没有给他取名为谢谢。”

    “取名为谢谢惠顾,我也不会介意。”谢砚驰懒腔懒调,“不过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是不会去改名的。”

    “滚回你的养老院去。”谢父手指指向门口方向,下达逐客令。

    “当你们的儿子也太难了。”谢砚驰牢骚满腹,“不回来又说我不关心你们,回来了又不待见我。”

    谢母:“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你了。”

    谢砚驰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阴阳怪气,“我已经习惯了。”

    谢母一巴掌落在他脑袋上,“还真是给你脸了。”

    “还有,能不能把你这头银发换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