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以牙还牙报应到姚氏身上吧。
姚氏被带回了溪竹苑,赶紧让人端了参汤喂下,沈玉蔓心疼的看着母亲,哭得厉害。
但也松了口气。
“母亲,还好父亲念着您,不然,这回就真的完了。”沈玉蔓哽咽道。
姚氏闻言,冷笑一声,哼了一下,“你以为他真的是念着我的好吗?那是因为我捏着他的命门。”
沈玉蔓一怔,不解,“什么?什么命门?”
姚氏笑了笑,扶着女儿的脸,为她轻轻拂去泪水,“我和你父亲,从来不是恩爱夫妻,而是互相利用,利益为一体,我活他活,我死他死。”
沈玉蔓理解不了,为什么是这样,她一向觉得父母是恩爱夫妻,怎么会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
姚氏叹气,竟有些后悔,没舍得教她如何心狠手辣,只一向娇纵着,要什么给什么,她以为,以自己的本事,能够护蔓儿一世。
现在看来,她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回京以来,她处处不得力,娘家无人可靠,在京城无根基,事事都被动,这才一再受挫。
但有一点,她将沈云山偷运黑火药的事,账本,都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只要自己死了,账本就会有人拿去官府。
所以沈云山不敢让她死。
这些日子,姚氏都知道沈云山在找账本,旁敲侧击问了自己,姚氏哪里会说,这是自己保命的东西。
不多时,沈云山来了溪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