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黑着脸说出他的经典语录。
“不知廉耻!”
云见月邪魅一笑:“其实你要想履行夫妻义务也不是不行,看起来你应该挺行的。”
说着,她的视线滑落到墨沉身体的下方。
墨沉脸更黑了,他活了几千年,第一次体会到被骚扰是什么感觉。
“你能不能要点脸?”墨沉诚挚发问。
“太要脸的人可活不下去。”云见月说着就要朝浴室外走:“是你不给我洗的,不是我自己不洗。”
大冬天的,她今早上才洗过澡,过了不到十小时又洗,她有病还是墨沉有病?
眼看云见月又要上床,忍无可忍的墨沉拦腰抱起云见月,把云见月放进了浴缸里。
他只是意念微动,浴缸的淋浴头就喷洒出水,浇在云见月身上。
“艹,你不知道刚放出来的水是冷水吗!”
云见月被冻得一个激灵,本能的想站起来,却被墨沉按着脑袋往浴缸里坐。
冰冷的水在她吼完后变得温热,墨沉拿着花洒就往云见月身上浇。
陆长雪目瞪口呆:“你老公就这么给你洗澡?连衣服都不脱?”
三个小女鬼害羞的捂住脸:“非礼勿视!”
云见月难得的暴躁起来:“这是怎么洗澡的问题吗?”
“你还想怎么洗?”墨沉黑色的眸子盯着云见月,似乎只要云见月张口说怎么洗,他就怎么洗。
“不是,你现在是真有病?”云见月朝墨沉勾了勾手:“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不会发烧。”
话这么说,但墨沉身体比大脑更诚实,已经习惯了听从云见月的话,弯腰靠近云见月。
云见月猛地揪住墨沉的衣领,把他拽进浴缸,抢过花洒就往墨沉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