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离去。”
李承乾拉住侯君集作揖的手,安抚道:“老侯啊,咱们这关系,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若能成事,冰肆又算得了什么,便是把那制冰法授予你,也不过小事尔。”
“事以密成,如今魏王党无孔不入,我等所谋甚大,万万不可有一丝风声传出去。”
“但凡有任何闪失,对你,对我,谁都承受不住。”
李承乾这一套大棒加甜枣,让侯君集咧开嘴笑了起来。
只要我能帮太子成事,制冰法都给我。
鸡蛋哪有下蛋的母鸡香。
这块大饼,侯君集都要吃撑了。
“殿下放心,往后老侯我不会来东宫了。”
“若有什么事,还是按照之前那般,写信给楚石,代为传达。”
李承乾无语。
好不容易让贺兰楚石把之前的信给烧了,还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一手。
你又写?
“不必了。”
“写信容易留下证据,往后有何事,直接口诉便是。”
“女婿拜见丈人,谁也说不得好歹来。”
侯君集一口应了下来,随后又感觉不对。
“殿下,你是说,楚石他?”
李承乾笑道:“孤只是担忧罢了,候将军不必多想。”
那边魏王李泰还没弄明白呢,他可不想搞窝里斗。
侯君集闻言,也就没再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