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书翻个白眼,心中纳闷,除去小甜心足够欺骗虫心的长相。
你睁大眼睛,好好瞅瞅。
对方一言不合就把人家手腕掰断的能力,是有几个雄子能做到的。
是什么迷住了你的眼。
他就说该给对方检查检查脑子,看看是不是长出来什么来了不起的东西。
温锦书白眼翻上天,嗤笑一声,“我还能主动抢不成,你也太小看你家小甜心了。”
白叙摇头并不赞同他的说法,淡然沉寂的眼眸里漫上心疼。
他家小雄子聪明,但皮肉娇嫩的很,每次动手,都是自己先受伤。
抽这么多血,对方一定很疼。
那天晚上,他嗅到的血腥味极大可能并不是错觉。
对于苏糖血液的作用,白叙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更多的是自责懊悔和疼惜。
温锦书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对方是彻底没救了。
冷飕飕的寒风在安静了一瞬的医疗室肆虐。
一时间,书柜上书被吹地哗哗作响,头顶吊灯左摇右摆,桌子上的水杯嗡嗡晃动。
温锦书更是冷不丁被突如其来潮湿阴冷糊了满脸。
......你小子油盐不进是吧,不知道冒冷气,知道了冒冷气。
等他抚开脸上的冰霜,在抬眼,眼前早已没了白叙的影子,四周的躁动也安静下来。
温锦书骂骂咧咧,心累地叹口气,气还没叹完。
急匆匆离开的白叙又骤然杀了回来。
站在温锦书身前,神色幽幽地盯着他手里的试管。
小雄子到底和温锦书做了什么交易,特意避开他,又着急忙慌的回家。
温锦书心梗,将装着苏糖血液的试管宝贝地背在身后,严辞拒绝,“你撒娇也没有用,叫哥哥也不行,这个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