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些百家乐、二十一点之类的。
他们玩的,都是大家平常经常玩的炸金花,牌九,梭哈,骰子等。
进门处,站着一排年轻人。
这些人,虽然穿着统一的制服。
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土不洋。
皱皱巴巴的西服,有些泛黄的白衬衫,还有统一的黑皮鞋。
说实话,这种场面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甚至没看出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最惹人注目的。
是房门右侧,居然放着一把农村用的铁铡刀。
铡刀上锈迹斑斑。
但刀刃处,却擦的极其光亮。
上面,还有斑驳的血迹。
铡刀旁的墙上,还用红色油漆,写着五个大字。
“出千就铡手!”
字迹旁边的窗户上,吊着两个黑乎乎的,已经风干的东西。
仔细一看,我才发现。
那竟是两只风干了的人手。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恶心。
正看着,就听德子点头哈腰的和一个光头打着招呼。
“亮哥!”
这亮哥三十多岁,剃着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