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抬头看着我,用一种娇滴滴的口气说:
“初六,不,应该叫你初六爷。你多久没碰女人了?这么猴急?”
说话时。
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腰带。
轻轻一挑,腰带便松动了。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女人跪着服侍你们啊……”
啪!
我打开陈晓雪的手。
原来她以为,我要和她来点刺激的。
“你想什么呢?转头,看看桌上供的是什么?”
陈晓雪这才看向桌子。
桌上,是我父亲的黑白遗像。
这也是他,唯一留世照片。
“今天牌局,你开口辱我父母。把你赢来,让你跪下,是让你给我父亲磕头上香,道歉认错!”
纵使脸厚如墙的陈晓雪。
被我这么一说,她也是面露尴尬。
但她还是乖乖的点了香,跪在我父亲的遗像前,开始嘟嘟囔囔的道着歉。
而我也不理她,拿着干净的睡衣,去冲了澡。
不得不承认,老黑的拳头很硬。
我浑身上下,多处淤肿,身上更是像断骨一样的疼。
这伤,看来得养几天了。
洗过澡,换了睡衣,我便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