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不少普通的赌客也正常摸黑外走。
他们担心黑暗中的混战,会伤及到他们。
越是这样,我们反倒越是安全。
当我们几人终于从楼上下来时,门口处依旧有一些打手在堵着我们。
老黑和哑巴冲在最前面,老黑拎着一把抢来的砍刀。
哑巴的镰刀,也是舞的虎虎生风。
两人的勇猛,根本没人敢拦。
一冲出来,就见路边停着一辆中巴车。
“快上车!”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冲着我喊道。
开门上车,浓郁的烟雾飘荡在车内。
司机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手握方向盘。
被烟熏的泛黄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烧完的烟。
我们两人对视的那一瞬,彼此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