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会儿,我回头看着贺小诗,问说:
“小诗,你说有没有一种东西,无色无味。涂抹到骰子表面,然后通过这种东西,来感知骰子的点数呢?”
贺小诗想了想,便摇头说道:
“以我的认知,我觉得没有。就算有,你涂上之后,用什么去感知?”
一向被我们视为博古通今的贺小诗,也觉得这种东西不存在。那难道是我想多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忽然,一个毫不起眼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女人我今天也见过,又黑又瘦。曾跟着赌徒们起了一次哄。
只是她没在骰子桌上玩,始终在旁边的轮盘上下着很小的底注。
不过,她倒是会经常的看向骰子桌。
她每看一次,都会和胖子四目相对。
难道,这女人也是他们一伙儿的?
“我倒是想到一个人,你可以问问她!”
侃爷忽然说了一句。
“谁?”
“张家那姑娘,张凡。说不定,她能知道!”
懂得各种千术,以及了解千门恩怨,但却不赌不千的张凡。
一听这个名字,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古镇的那一晚。
玲珑娇小的张凡,睡在我怀里时的模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心里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宁感。
只是我们巴蜀一别,再没联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