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洛北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的秉性我还了解几分。
我继续坚持也没用,他一定不会说的。
出了门,我便和大家闲聊几句,就让众人回去休息了,只留下荒子。
众人一走,我便摸出一支烟,看着众人的背影,我漠然的说道:
“荒子,带我去他们的交货地!”
“就我们俩吗?”
荒子反问了一句。
“怕了?”
荒子哈哈大笑,拍着胸脯说道:
“咱平常还真啥都怕,唯独和初六爷一起,便顶天立地豪气干云了。走,村口处有咱们的车!”
我早就告诉荒子了,要在这周边布置些人手和交通工具。
我们的吉普车,在崎岖的盘山路上颠簸前行。
荒子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说道:
“初六爷,您说房总怎么那里厉害?您让我和他咨询投资,我一直没少问他。他去年让我买的房,几乎全都涨了。我想卖,他还不让。让我继续拿着。说以后肯定会翻倍的涨……”
我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只是听着,随口敷衍着。
荒子倒是滔滔不绝的继续说道:
“我最近还学着研究股票,他还给我推荐了两支。初六爷,要不你也拿点钱,咱们一起玩玩儿?”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即将发生的一切,根本没认真听荒子说话。
见我没搭话,荒子也不当回事,继续说道:
“哎,人这辈子,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嘛。要么求名,要么求利。咱一个平头老百姓,兜里有点钱,把家人安排好了,再偷着聊聊姑娘。稀里糊涂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他正说着,忽然就见前面路边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