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月就与争气这么共同生活着,维持着一种亦师亦父的关系。
争气也慢慢从一个乡间来的无知野丫头,被教化成一个可以正常生活的城里姑娘。
眼看着争气取得这样的进步,秦照月觉得值得庆祝,想起了什么,打了通电话,找人定制了个大物件。
东西送到的时候,争气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等那神神秘秘的东西被运进书房,秦照月又订购了一批好看的布料,争气才勉强猜出来:
“先生要做衣服?”
“嗯。”秦照月手中捻着卷尺,“我帮你量量尺寸。”
争气闻言,难得脸上出现变化,她眼前一亮,“要给我做吗?”
“对啊!”秦照月轻笑,“想要吗?想要就抬手。”
争气听话地抬起手臂。
秦照月站在她身后,没有半点旖旎心思,手头规规矩矩地测量了数据,记了下来。
“你都十六岁了,这些数字太小。”秦照月测完后叹道,“以后得让你多吃点饭。”
争气满脑子都是先生要给她做衣服这件事,那还顾得上什么吃饭!
书房里,秦照月把盖在大物件上的布掀了下来,露出底下锃光瓦亮的缝纫机。
“哇!”争气声音都兴奋了起来,“这是什么!好漂亮!”
说完,她就上手摸,秦照月也不拦,等她快碰到那针头,才制止。
于是这天,争气就坐在书房里,趴在桌上,看着秦照月踩了一下午的缝纫机。
“先生怎么还会做衣服?你是裁缝吗?”
“哈哈……”秦照月被她逗笑,手上麻利地走着线,说,“这故事有点长,你要听吗?”
“听啊!”
“我啊,以前是留洋学生,主攻器械。后来留在国外给人当教授,把从白人那学来的东西,又原封不动教给那群白人。后来我回国,是想把这些知识带回来,因为我们的国家需要。”
“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会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