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上学时男朋友都耍了两个，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着铁蛋一步步走到门边，打开锁，伸手抓来，一下子崩溃了，猛然一推旁边的女孩，放声尖叫：“是她！她才是是哈市一中校长李国维的女儿。”
措不及防，女孩踉跄着一头扎进了铁蛋怀里，回头，愕然地看她。
深怕女孩说出什么反驳的话，王霞慌乱地硬着脖子叫道：“你敢说李国维不是你爸？”
季小飞茫然地看着两人，不明白王霞怎么把一直护着她的姐姐推出去了。
当姐姐的好像逆来顺受惯了，闻言竟是眉眼一垂，什么也没说，由着铁蛋扣着她的肩膀朝门外拖去。
王霞见此不由松了口气，惶恐褪去的下一刻，嘴角轻勾，眼里就噙了笑。
月光穿过门框洒进来，照亮了她带笑的半张脸，季小飞偏头瞅见，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等他反应过来，他已扑到门边拽住了少女的衣袖。
“松手！”铁蛋回首喝道。
季小飞紧张地咽了口吐沫，哑声道：“错了，错了，你们要的人不是她。”
铁蛋疑惑地“嗯”了声。
“真……真的。”情急之下，季小飞一指门外的虞永淳，“不信你问他。”
铁蛋回头扫了眼虞永淳，就看向张癞子请示道：“大哥？”
张癞子玩味地转了转手里的玉饰，问虞永淳：“黑蛋，你怎么看？”
虞永淳：“癞叔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可太懦弱的人我也不喜欢呀。”张癞子笑道。
“近来外面好像有些不太平，这批货我们要尽快出手。”11岁的少年，静静地伫立在月光下，清冷而淡然地盯着地面上晃动的树影，口中谈论的仿佛不是两个少女接下来的命运，而是地里收回来的白菜要不要放入地窖。
“也是，”张癞子乐道，“相比叽叽喳喳闹腾的山鸡，还是安安静静的小棉羊更容易出手。”
说罢，张癞子摆了摆手，示意铁蛋换人。
“不，不要……”王霞转身往屋子深处冲去。
铁蛋松开手里的姑娘，迈步进屋，人群迅速朝两边躲去，露出埋首在稻草堆里，撅着屁股抖如筛糠的王霞。
铁蛋抓住王霞脖子后的衣领，拖着拽出了屋。
“哇……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让我爸给钱，给你们好多钱，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