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来干脆跟单位请了假,佯装发烧,在家里被白如铖没日没夜地操干,吃着他的鸡巴进食,含着他的精液入睡。
一切都美好得仿佛在蜜月梦中,直到边珝发现你连续请了两天假,发好几条消息问你怎么了,急着要来你家。
你看到他最后一条消息时距离发出已有半小时,而你们刚刚结束早上的大战,准备找点东西吃。在看到他打的“过来”两字时,你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冲进厕所把准备洗澡的白如铖拽出来,慌忙把他的衣服塞到他怀里,让还光着上身的他赶紧离开。
在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慢条斯理穿上他的衬衫,把你急得跺脚。
“快点啦,他要到了。”
“亲一口。”
“别玩了。”
“亲了我就走。”
你不得已,踮起脚尖蹭一下他的唇。从来就不怀好意的他果然趁机把舌头伸进了你嘴里,搅乱了你的思绪,把你亲得晕晕乎乎的。你不得不窜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他才放过你。
“过几天我再回来。”
待他心满意足离开后,你火速整理好房子。床单上面沾满了干涸的淫水和精液,你扯下来一股脑扔进洗衣机里;你打开所有的窗户,把屋里的味道散去。刚铺完床,你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马上扯过被子躺下装睡。一系列手忙脚乱的动作后,你还出了些汗,体温升高。
边珝很生气,他冲进来便斥责了你一通,比如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么重的病为什么不找他帮忙。不过他的厉声质问很快弱了下来,满脸心疼地坐在你床边,摸了一下你的额头,问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有吃药吗?”
“嗯。”
“……饿了吗?我打包了粥。”
“可以喂喂我吗?”
你在喝粥的时候见他气消了,开始给自己编借口,比如你看到他很忙怕打扰到他,以为只是小病,就没跟他说。他有好几次想发作,恼火你不信任他,你装出虚弱委屈的模样抓他的手,告诉他你错了、这么凶干嘛。他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对你没有办法,无奈佯怒“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然后尽心尽责服侍你洗漱。
你做贼心虚,总怕他在屋里会发现你忘记抹去的偷腥痕迹,想尽办法让他回去。比如他亲你的时候说“你会被我传染的”,结果他满不在乎道“老子不怕”;他搂着你回复工作上的消息时,你告诉他“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你重要的项目”,他顿时生气说“什么鸡巴重要的项目,对我来说你最重要”。
你怕自己意图太明显,只得放弃,由着他像是对待骨质疏松一碰就散、全身瘫痪不能自理的患者一样照顾着你。
在他确认你没事、你回去工作后,他才放心把你单独留在家里,你重获自由和个人空间。
到了周末,白如铖守信地出现在你家门口,还带了一大袋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