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上辈子也许当过猫,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自己在拥挤冷硬的纸皮箱里睡得这么舒服。
不知道多久,箱体动了一下,你感觉到有谁在推你的胳膊,似乎是连昊元在喊你起床。你觉得他烦死了,让他闭嘴后又沉沉睡过去。过了一会儿,边珝嬉皮笑脸走过来,轻轻摸了一下你依旧暴露在外的花穴口,又把指头塞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叫你醒醒。
手指在甬道里滑溜溜的,像泥鳅四处蹦跶,它到处打滚,“叽咕叽咕”地把里面的精液、骚水乱搅得四处飞溅。几次下来,你的尿意越发强烈,花穴又酸又软,一下子又渴望起大肉棒的填满和贯穿。
“……啊……不要……再插啊……会喷的……啊……边珝……哈啊……”
“……”
“啊……好舒服……啊啊……讨厌……我想睡啊……那里……啊好舒服……”
“……”
“……停、等……哈啊……慢点……夹不住精液了呜……慢……啊啊……别这么用力……快要……啊……快……”
明明还闭着眼睛,可你能看到白茫茫一片的世界。身上所有肌肉都在酥麻中松弛下来后,你感觉不到憋尿的酸意了,估计不小心泄了。
大脑“嗡嗡”过后,你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还在箱子里蜷缩着,而一旁还有人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爬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边娇嗔道:“你干嘛在人家睡觉的时候还要偷偷玩骚逼,害我……”
你还没说完,才发现跟浑身都是奶渍的赤裸的你共处一室的不是某个男朋友,而是正从另一个塑料箱子里拿出空调被的阿尔伯特。
一种在野外小便结果被当场抓获的耻辱袭上你的心头。阿尔伯特肯定不会偷偷把手指塞进你的花穴里乱插让你高潮的,更何况里面还有没清理的精液,可这样一来,不就是已经被其他男人肏遍的你在他面前做了个淫荡的春梦吗?刚刚梦里的手指进来后,你已经舒服得自觉摇臀了,还在那里乱叫着。就算是被自家男人逮到,你都无地自容,能够想象到每一个人哪怕是不苟言笑的连昊元的笑容,更别说这还是……
阿尔伯特究竟算是你的什么人呢?
不等你思考完这个问题,男人结结巴巴道:“我、我怕你着凉,所以、所以找些小毛毯给你盖、盖上。”
他的模样让你更尴尬了,明明已经和他做过了,可眼下连心底最丢人的一面都被他发现,你赶紧接过被子盖身上,让他少看点私密部位来聊以自慰。
“哦、好……谢谢……”
你不敢看他,直到周围安静得实在无法忍受时,你小声说:“我想回房间睡一下。”
阿尔伯特赶紧让开到一边。
你低头站起来,发觉双腿发抖,而且自己跟箱子被摆在餐桌上,高得令人胆怯。你蹲坐在桌沿,脚踩一旁的凳子下来。就在你两只脚都落到地面上时,脚一下子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控制不住地往前面踉跄几步,你慌忙抓住一旁男人的手,不让自己摔倒。
然而他手上有种可疑的潮湿让你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向上一看——尴尬让你想得太简单,以为阿尔伯特不过是因为见到你的裸体和行为不好意思而已,可眼下他的神情、他脸上的潮红,不正是你之前勾引他让他沦陷时的模样吗?
“阿尔,是你刚刚在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