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定点动作的时候围过来的人已经很多，一结束就有人忍不住鼓起掌来欢呼道：“再来一首！”
顾柠轻笑了一下，冲他抱了个拳：“多谢老铁捧场！”
这话瞬间将周围有些沉浸入歌曲的气氛给破坏，围观的人哄笑着和她聊天。
黑粉们的废物骂不出口了，看着表演越来越沉默。
红发女孩是申语儿的忠心粉丝，也是其中最不开心的，她刚才特意用粉圈号开了直播，刷过的弹幕都在骂顾柠，刚才却进来一个路人问这是谁，还夸她跳得不错！
红发气得立刻把那人踢出，愤愤地想，顾柠是知名的唱跳废，只是刚才那首歌不难唱，比起申语儿的高音差得远了。
至于舞技看起来复杂，其实又没什么高难度动作，比起Angels的舞担跳着跳着来一个后空翻简单多了！
也就哄骗哄骗这些路人。
她没意识到，从没把顾柠和申语儿放在同一位置上的自己，正在对比两人。
红发在直播里嘲讽一番，获得许多支持，稳定了情绪。
还约好和现场的其他人等下继续喝倒彩，等顾柠车祸，他们就把视频传到超话里，再投稿几个营销号试试。
顾柠停下之后又替老板口播几句，然后就是和围观群众有来有往的说相声，逗得大家都挺开心才继续。
第一笔外快，还是要努力一些。
偷偷看一眼，应该是扫码预售的人不少，老板在柜台前笑得很开怀。
觉得尾款应该稳了，顾柠示意江逢云播第二首伴奏。
这首曲子舒缓，但她没写情歌，而是歌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让想骂她的人挑不到刺。
编曲用了不少弦乐器，在顾柠渐渐往上的高音烘托下，还真很有宏大的气氛。
围观群众中不乏中年人，觉得这女孩唱得不错，轻轻随着歌声点头。
四周很安静，都认真地听顾柠唱歌。
饶是黑粉也不好意思继续喝倒彩了。
红发一脸郁闷地关闭直播，和她的朋友们默默离开。
她们一走，空出的位置就迅速被后面的人补上，小小的门口挤满了人，旁边的预售柜台也排起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