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看向应水,露出慈善的笑,抱歉的说:“是犬子怠慢了。”

    “无妨。”应水道,“小秋也总有不懂事的时候。”

    “胡言乱语。”听着女人将自己同五岁稚儿对比,王榭握紧了拳头小声说。

    赵晓秋一朝被点名,大眼睛转了转看大家,学着应水说:“无妨。”

    然后看着赵晓夏,一本正经的说:“小夏也总有不懂事的时候。”

    “哈哈哈,令郎甚是可爱!”王知府捧腹大笑,招招手,差人上来递了果盘放在众人身侧的桌上,岔了这话头。

    应水笑笑,“倒是不如王公子可爱。”

    她说着又看向王榭,问:“不知王公子所言,我抄袭的李昭雪的图纸,是何模样?”

    “那还有何?你画的如何便是如何!”王榭缓了缓脸色说。

    “唔,那她可是在何时设计成的?”应水又问。

    “这我如何知!阿雪才不是你等俗人!若非我偶然看见,便也要被你这沽名钓誉之人所骗了!”

    王知府黑了脸,这说的是个什么话?一问皆不知,他也敢这么硬气呢?

    “哦~”应水点点头,不搭他后半串,又问道:“那你是在何时所见?”

    王榭不答,他觉得自己被带着走了,怎么光是她问他答。

    但是王知府不觉有他,于是哼咳一声,看了眼王榭。

    王榭愤愤不平,闷声道:“去年五月。”

    应水说:“哦~如此这般,可我是在前年的一月,便绘了这份设计稿呀,可要见见我的初稿?”

    “不见!”王榭大声道:“阿雪的设计早就有了!这样久过去了!谁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不过都是……”

    “安静!”王知府又拍拍桌,被自家儿子吵的脑瓜疼,什么叫李昭雪的设计早就了,那就是早就有了也没谁知道啊。

    这程明的机械倒是真的在去年前年,就开始筹备了。他单看这情形也要觉得是应水占理,还真是人家的设计嘛?

    想了想家里媳妇的交代,王知府苦恼了。

    他挥挥手让下人退下,说道:“我儿赤子之心,莫怪莫怪哈哈。倒是不知赵夫人同我家儿媳这样有缘,连这好民之物都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