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惜道,“孟大哥不是那样的人,郑大哥也不会是那样的人。他们敢把这事说出去,我都不理他们了。”
李珍宝笑道,“这才够朋友。”
她让人把桌子移到窗边,闻着满院子的肉味下桌子上的菜吃。觉得哪怕肉没吃到嘴里也美味无比,还说这叫“望梅止渴”。
她把面前的菜当西厢的肉吃,沉醉着吃了一阵一抬头,就看到西厢窗户里站着一个青年将军在看她,或许个子太高,还弯着腰,斜低着头。
李珍宝对他甜甜一笑,吓得郑玉赶紧缩回脑袋。
李珍宝小声滴咕一句,“小样,脸皮儿薄你就输了。”
江意惜问,“你说什么?”
李珍宝笑道,“那个郑什么玉,在偷看本尼姑。”
江意惜望向窗外,西厢小窗空空如也,只有三角花的枝蔓支过去一截,两朵俏生生的小红花立在小窗一角。
“没有啊。”
李珍宝道,“笨,既然是偷看,被逮了现行,当然吓跑了。别说,那郑什么玉……”
“郑玉。”
“哦,郑玉。长得不错,身材不错,看外表应该有几块胸肌,可惜了,有些傻……”
江意惜不懂胸肌是什么,但带了个“胸”字,她又不自觉红了脸。说道,“人家哪里傻了,孟大哥说他文武双全,十八岁就当上了四品武官。”
素味又一次提醒道,“郡主,还剩一刻多钟了,若回去晚了,下次可不容易出来了。”
李珍宝起身,把一个糖醋煎蛋塞进嘴里,快步向外走去。
她坐的是轿子,抬轿的人走快些,一刻钟能赶回去。
江意惜送出大门,看到那群人小跑着向昭明庵而去。
西厢里,孟辞墨和郑玉看到李珍宝一阵小跑出了垂花门,江意惜紧跟其后。
郑玉滴咕道,“瞧那精神头,哪里像病了十几年的人,腿脚比士卒还麻利。”
孟辞墨笑道,“郑大将军今天是怎么了,跟小姑娘别上劲了。”
郑玉放下酒杯,玩味地说,“孟大哥比之前爱笑了。看江二姑娘时一直在笑,江二姑娘不在跟前也笑了好几次,比在边关所有的笑加起来还多。是因为江二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