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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经纪人,”魏准把废纸揉成纸团,丢进纸篓,“我没听懂你刚才话里的意思,再解释解释?”
他话音一顿,觉得可笑似的重复:“什么叫、从我那里、搬出去了。”
李青:“……”
“魏总,您先别生气,您看,小洲刚从二楼摔下来,还受了伤,行动肯定不方便。他还要拍戏,总不能一直来回跑,”李青绞尽脑汁想理由。
魏准:“那就别拍。”
“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小洲跟您约定的就是资源和钱,您不让他拍戏,他还要资源干什么?”李青继续瞎扯解释:“况且小洲跟您一起住实在是不方便,他这人我知道,凌晨三四点都还要满客厅晃荡着练戏,”
“哦,”魏准敷衍道:“是吗。”
李青:“……”
魏准冷笑,“这些借口也是他自己想的?”
别的不会做,跟他甩脾气倒是无师自通。
魏准突然记起昨晚一些片段:青年坐在病床上看他,眼神淡漠,先前十二分的爱意和甜蜜,彼时却只剩对陌生人的冰冷敌意。
装什么像什么,演技倒是还不错。
这人是觉得拿搬出去住做要挟,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魏准一时间分辨不出心底究竟掺杂着多少复杂情绪,只知道愤怒此时占领上风,气得发笑,“好啊,他既然那么想搬出去住,以后就别回来了。”
李青忙不迭解释:“不是,魏总您听我说,”
“那我也应该收回一部分条件,”魏准根本没理他的话,“他既然这么想拍戏,也没必要上综艺节目。”
李青连劝的机会都没有,欲哭无泪。
“既然这么有本事,就自己去找资源。”魏准语气平淡:“以后也别求着回来。”
宋淋听见这话,从杂志里抬起头。
魏准挂断电话。
刚才被撕掉几页的文件变得七零八散,他随手拿起来,捻着页脚翻两页,然后又装模作样从抽屉里翻出根新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