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的屋内,黑檀木大床上平躺着一个昏迷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被霍布昌手下绑来的木娆娆。

    霍布昌坐在床对面的圆桌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她怎么还不醒?”

    房梁上传来回话声:“禀告掌门,她身上的迷魂药理当失效了。”

    霍布昌:“那她为什么还不醒?”

    房梁上的手下:“是弟子失职。”

    霍布昌眯着眼睛打量木娆娆半晌,心想:她该不是假装的吧?

    从桌前站起身,霍布昌步行至木娆娆床边,弯下腰,仔细查探木娆娆的面部细微动作。

    只见木娆娆双眼紧闭,睫毛随着呼吸偶尔有起伏,并不像装睡的样子。

    又过了两个呼吸,霍布昌听到木娆娆唇齿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将耳朵凑近,想听听她在说什么。

    “呼~呼~”均匀的呼噜声从木娆娆口中飘出。

    新婚夫妻腻起来不分白天黑夜,木娆娆感觉岑空就像块磁铁,她一看见他,就感觉他在吸她。

    她能怎么办,先看看周围人多不多,不多的话就直接挂上去。

    是的,双手做环,往岑空脖颈上一挂,充当人体挂件,岑空纵着她,搂着她的腰往上托,怕她手臂拽的疼。

    要是周围人多,岑教主就会扫视一圈,教徒们就懂了,非礼勿视。

    木娆娆是个会顺杆爬的性子,岑教主这么宠她,她当然得加倍腻他。

    成亲时可是吹过牛的,她要让他很幸福、很幸福,当然就要很爱很爱他,把他童年缺失的份都补回来。

    木娆娆是个热性子,我喜欢你,我的表情,我的动作,我的每一个眼神,都会告诉你这件事。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喜爱,这种情感很陌生,岑教主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对这种感情的欢迎,欣喜,庆幸,以及一丝丝,怕失去的恐惧。

    他只能纵着木娆娆,她笑,他就开心,木娆娆叫他名字,在他听来都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夫妻俩你侬我侬,不分白日黑夜的嬉戏,木娆娆连续熬夜好几天,被迷魂药熏倒之后,一觉就睡过去了。

    霍布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