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述撂下手指,收敛了笑容,又补上一句:“其实我们也没有很频繁。”

    陈峯想把顾明述的头给拧掉。

    顾明述顿悟陈峯的意思,赶紧m0m0自己的脖子,再m0m0头,庆幸着说:“还好还好,还在还在。”

    头没被拧掉,所以他还能不停地说话:“我刚才说话态度有问题,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啊。所以你就原谅我吧。”

    究竟是态度?还是行为?

    陈峯的目光仍叫顾明述感到脖子凉飕飕的。他越这样,倒叫顾明述越好奇。

    “你真的Ai她?”

    顾明述这一问,让陈峯颇为意外。

    陈峯怔了怔,说:“不关你的事。”

    顾明述心中啧啧,看来是真的Ai上了,浪漫啊,简直像在演电影。不过婚姻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陈峯起身便走。在顾明述这里,他尝到自讨苦吃,付出代价的滋味,怒气更是无从发泄。

    无论交情,还是利益,他都不可能动顾明述,动顾家的人,他从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现在却后悔不已,曾把易霜送到顾明述的床上。

    一个他不能杀、不能动的人,明目张胆觊觎他的nV人,对他无疑是场折磨。这是他做错事的代价。

    不过,陈峯临走前还是警告顾明述,再敢对易霜乱来一次,必会让顾明述尝到教训,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啊……”

    还没等顾明述合上嘴,陈峯就远去得背影都消失不见。

    顾明述心想,为什么对他这么不满?他刚刚没明说,难道他就没有不满吗?

    他对陈峯霸占易霜感到不满。

    再美丽的花,在封闭的容器里放久了,也会零落,她还那样年轻可Ai,就被封进普世婚姻的桎梏,囚禁了身T,久而久之,思维也变呆滞,这该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光是想象着,他就要痛彻心扉了。

    更何况,她根本不愿意和陈峯在一起,更别提结婚。

    路致豪的机票和护照,从她曾使用的办公桌cH0U屉中找到,这nV孩是铁了心的要逃。这份勇气,他还是很欣赏的。

    本打算目睹这场对抗会有怎样持续刺激的演变,谁输谁赢,易霜就率先输了一局。自我了结不成,反被绑得更牢,简直是一败再败。那岂不是没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