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雪般的青年似乎也没料到我骤然在他的掌心里喷出一大股蜜液来,微微一怔,那手指还插在穴里不动弹,那穴里的热潮一波一波涌来,便叫我忍不住挣扎起来,双腿也交叠着躺在床榻上,韩棠的纤长的手指还没抽出来,只感到指尖的软肉收缩着夹紧,一波波的蜜液顺着指尖潺潺流淌。
过了半晌,韩棠才像是反应过来,骤然将手指抽出来,这动作又带来一阵快感,直让我浑身发抖,软绵绵的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地瞧见他指尖都挂着银丝,更觉得羞耻至极,胸腔里翻滚着各种思绪,其中最惹我在意的便是顾庭雪——虽然我与他二人纠葛在一起,却从未在其中一人面前叫另一个人亵玩。
这瞬间只感到羞耻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见韩棠还要上前来扶我,便赶忙往后面躲,脸色涨红地喘息道:“韩,韩棠,你也出去!——”
韩棠定住了,抬起头来也看着我,我眼前发晕,只感到浑身又烫又麻,真要叫我被自己的师弟玩一晚上泻火,还是在另一人的面前,只叫我全然无法接受,便又开口:“你们都出去,我,我——”我正要想说就算是给我吃点药吊着这条命,都比这样生生地受刑强。
“师兄!”韩棠皱着眉看我,似是还想要说什么,而他身后不远处的顾庭雪则冷冷地站着,那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这刹那,也不知是怒火攻心还是那淫毒作祟,忽的胸口一窒,下一刻,便生生地吐出一口鲜血来,这一下他二人的面容都是一震,我浑身都脱了力,整个人都陷入了昏暗中,闭上眼前的最后记忆还停留在韩棠与顾庭雪脸色一变,朝我走来的画面。
再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浑身都是暖洋洋的,那股炙烤着我的四肢百骸的痛楚也消失了,只残留着一些酸涩发麻的快感。
我一惊,再四下里一看,便发觉我已进了那箬桃的幻境里,童子依旧站在远处捧着脸看我,眨巴着大眼睛,撅起嘴说:“你怎么一直不睡觉呀,昴月一直很烦躁,我都快拦不住它了!”
“你!”我气得就想立刻就想破口大骂,又顾忌着箬桃到底是个天真无邪的童子,才生生将话吞了下去,那箬桃便一蹦一跳地来到我面前,悄悄说:“刚才我拉你入梦的时候,发现你浑身滚烫,你中毒了?”
她又眨眨眼睛,说:“我感觉到,你身边还有两个人,我怕叫他们发现了……你可千万不要乱喊啊!”
我正要说话,便感到一阵罡风袭来,童子吓得转身就跑,我正要转身,便看到迎面一直大白虎,威风凛凛地死死盯着我,口中发出一声虎吼。
哪怕是我现在已知道它的底细,心中的惊惧却是一点都没少,一看到这大白虎转身就要跑,去没料到刚跑几步,腿下便是一软,在低头看,一眼瞧见腿心粉嫩的肉棒高高立着,子孙根下的软穴也一片嫣红。
白虎并没有如上次一般压着我便要操,反而是轻盈地往前掠了几步,便如一阵清风般立到了我身前,回头盯着我,那双野兽的瞳孔里带着一丝狐疑,在我周身轻嗅着,大白虎的脑袋在靠近我的胸膛时,我便没忍住后退一步跌倒在地上,白虎的尾巴一卷,将我圈在他的面前,大脑袋便已经轻车熟路地分开我的双腿,火热的野兽鼻息落在我的男根上,叫我情不自禁地捂着嘴巴发出呻吟。
昴月又抬起头,盯着我的脸看,半晌一动不动,而此时此刻,我便深刻地感受到浑身又是一阵熟悉的欲望波涛席卷而来,淫毒深刻入骨,叫我的软穴一动一动,吐出一股淫液来。
白虎狐疑地盯着我看,似是不明白我怎么了,而我躺在这里已是浑身都在滚烫发热,老虎一靠近便像是又被投入到火炉里,转身就想跑,热,好热,昴月本还在观察,见我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便恼怒起来,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来。
它一爪将我翻在地上,只写一下便化解了我的全部挣扎,这下,我叫欲望折磨的大脑恢复了片刻清明,终于是不敢动了,眼巴巴地看着昴月。
“不,不要……我好难受……”我情不自禁地呢喃,那白虎凑上前来舔舐我的脖颈,胸膛,每一下都带来难耐的欲火,让我浑身发软,难受地抽泣起来,热,太热了,像是被人放在火炉里一样,那仙兽周身也是温热的灵气环绕,于我的情况一点好处都没有。
大白虎见我难受的厉害,便终于是后退了一步,我这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才获得了片刻清凉,正这时,忽而感到穴里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插入了一样,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地下头去看,只见穴分明是无人触碰,连我自己都没去磨蹭它,可那被插入的感受却格外清晰。
不,不要——
这快感来的太激烈,迷迷糊糊间,只感到那穴里玩我的东西就像韩棠的手指一样,一下一下地插入,可我这在仙境的身子却是分明没被触碰,简直像是被无形之物玩弄,再也无法忍受地呻吟起来,身子也在地上蜷缩着想要躲避穴里的快感。
可分明什么都看不到,摸不到,撩开衣衫也只能无助地捂住腿心,却阻挡不了那滔天的快感,迷迷糊糊只感到淫液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指缝溢出到地面。
白虎眸光一闪,恼怒极了,似是终于看出了什么,径直来到我面前,不顾我的挣扎和反抗,便直接将我护着腿心的手顶开,再定睛一瞧,那嫩豆腐一样的白嫩穴口分明染上一层嫣红的欲色,穴里无人触碰,却一股股地往外冒水,一副被玩透了的淫荡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