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啊啊啊!——”
骤然插入叫我只感到呼吸一窒,哪怕只进了个鸡巴头都感觉像是被一柄恐怖悍然的武器捅进了最柔嫩无法抵抗的地方,低头看时,只见韩棠充血到发红的鸡巴正顶着花穴口的嫩肉弹动,微弱的呻吟在喉咙里颤抖,只恨不得立刻逃走,不受这鸡巴的苦刑。
“痛,韩棠,韩棠——好痛……”我无法控制地软颤着声音祈求他,也不知他是不是一个没自己开过荤的,竟然就这样生生插进来,直叫我痛得发抖。
韩棠的神色看起来十分不妙,他正垂着眼凝视着我的穴包裹着他鸡巴的部分,口中不断喘着粗气,“好……舒服……”我听他这么呢喃着,只感觉眼前一黑,正要说话,忽然被韩棠一把握住我在空中无助挥舞的手腕。
“师兄里面好舒服……好紧,在吸着我……”韩棠喃喃着,我小声小声地喘气,甚至不敢低头去看我二人交合的地方,只怕看到柔嫩滑腻的粉色小穴都被撑到薄薄如要被操破一样,那我这强装的勇气便全都要泄了去。
“好痛……韩棠,你先拔出来……”我喘着气念道,巴巴地看着他,“好,好师弟……求你了,先拔出来,唔呜……”我只想先缓一缓,便苦声哀求他,韩棠抬起眼看着我,未能如愿将那骇人的巨大性器抽出去,而是将手指放在我二人交合的地方,我正浑身发抖,就感到他的拇指落在粉嫩穴口顶端的嫩肉粒上,“揉这里,师兄会舒服吗?”
我正准备说话,就感到韩棠的手指落在那点嫣红的肉粒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手指便按着那点开始搓弄起来。
“嗯啊——啊、啊、……”我无法控制地拉长声音发出了呻吟,一时间只觉得又痛又爽,穴口明明是还紧咬的蚌壳,可穴上那点柔嫩却经不得半点触碰,韩棠拿大拇指揉弄着,动作不算粗鲁,只是在我雪白的大腿挣扎起来时,鸡巴往前一顶,又挤进了一寸,也叫我大口大口喘息着不敢动弹。
“呜呜,不……韩、韩棠……”口中溢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我闭着眼,只感到浑身都开始发热,自穴口、鸡巴荡漾出粉色的旖旎曼妙的快感来。韩棠只揉了一会儿,我便感到濡湿的穴口开始不再死死咬着捅进来的鸡巴脑袋。
那嫩肉开始痉挛地向内夹紧,穴心也吐出一股股淫液来,给鸡巴润滑通道好让那性器能插得更深些。韩棠没揉多久,我便感到自己要高潮了去,再觉察不到穴口的疼痛,只觉得飘飘欲仙,被销魂的快感托举在空中,控制不住地仰头呻吟,嗯嗯啊啊地淫叫着。
“不,不行了,嗯啊,唔啊啊——”终于,到达了某个无法忍受的程度,我的声音里已染上哭腔,只感到整个下身都在发酸发软,鸡巴也在空气中跳动着,只是被揉着花穴上的肉粒,便带动着整个敏感的身子都要泄了去。
就要,就要——
正在这一刻,韩棠忽而松开揉弄着我穴上肉粒的手指,转而挪到我的子孙根上,我正无法控制地在他的鸡巴上弹动腰肢,就要凭着他揉弄的这几下射出精液来,突然感到鸡巴里的精液被堵在通道里,整个人都不上不下地坠在空中。
“嗯——不,不要——”情不自禁地睁开眼,我才看到韩棠原是那原本揉弄我淫靡肉花的那跟拇指,堵住了我子孙口上的精口,硬生生将我的高潮给逼得无处发泄,这么一弄,我控制不住地又哭出来,扭动着身体祈求他。
“师兄……”韩棠呢喃着我名字,与他口气里的温柔缱绻不同,他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捏着我的男根,另一只手握紧了我的手腕,接着,那插了个龟头的鸡巴也猛地往前一顶,直直地撞进已经濡湿痉挛的穴道里。
“啊,啊呜呜,呃啊——”
眼前一瞬间染上纷纷扬扬的雪花,只感到自己的穴里竟是饥渴不已地绞紧了韩棠的鸡巴,因着刚才的爱抚,此刻却是一丝一毫的痛楚都感受不到,只能感到穴里的嫩肉不断收紧,好似要将他的鸡巴吞的深些、更深些一样。
韩棠另一只堵着我鸡巴的手指也松开了,转而握住另一只手腕,好似怕我手心受伤,直直地握住,那力气大得叫我无法往身后躲藏,只能任由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让韩棠狠操我的穴心,一下又一下,让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也不知这样操了多久,我意识到韩棠要么天赋异禀,要么就是中的淫毒太深,自他不再堵着我的男根后,也不知被他操得前面后面都吐了多少次淫水,韩棠也不阻止,好似喜欢看我鸡巴淫荡地在肚皮上拍打的样子。
在第三次喷出精液,而穴已不知痉挛潮喷了多少次后,我的身躯便再也没有半分力气,眼底也失去了焦距,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呻吟声,软绵绵地哭泣着。
许是因我双手受伤,韩棠到底是保留着一分理智,调整动作时总小心地没有触碰我的掌心,压着叫我双腿大开放在他的臂弯上操了一会儿,又抱着细腰叫我坐在他的身上上下操,这感觉好似骑着一匹马一样,我被操得头昏脑涨,只感觉就要昏过去了。
雪白的身子坐在他的鸡巴上颠簸乱晃,只感觉穴越来越麻,越来越软,可身下不断插入的性器却坚硬如铁,让我如一团松软的雪被他抱在怀中上下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