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常,现实中的事情永远不会朝着你所期盼的方向发展,苦与甜是相互的,苦有了甜的存在它才叫苦,甜有了苦的衬托它才甜,苦多甜少,才叫生活。
回到家,看着正在施工中的泥瓦匠们,内心无限酸楚,一个人呆了一下午,越呆越难受。
当天晚上,张二赖跑去找了村长,请求村长在不忙的时候帮着盯着点盖房,谎称县里的生意是在走不开,他得回县里帮衬着去。
第二天将所有盖房所需的材料准备好后,留下一笔钱和拖拉机给同村的泥瓦匠,踏上了回县区的大巴车。
吴大光在卧室里一觉睡到自然醒,因为酒精后遗症头疼欲裂,同时热的一身汗,迫使他打开风扇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将睡将醒之际,他的门被推开了,力道还不小。
“光哥。”张二赖带着哭腔在门口鬼哭狼嚎。
吴大光反应迟钝的翻过身,看着伤心难过的张二赖,毫无触感:“你又抽什么风了?”
“久凤嫁人了。”
“你娶不上人家,还不允许人家嫁人。”
“我娶啊。”
“当初你拿屁娶?”吴大光不耐烦的反问。
“那我……她为啥不等我……”
“自己没出息,凭啥让人家等你,当初的你配不上她,等你配得上了,她已经不在了,小伙子放弃吧。回屋自己哭会,我再睡一觉。”吴大光劝说。
“光哥,她还没领证。”张二赖发现新大陆般欣喜。
“那你还有机会。”
“可她怀孕了。”
“滚。”吴大光翻过身,不想去理会张二赖。
张二赖没讨到安慰,回自己的屋独自难过去了。
下午一两点钟,吴大光肚子咕噜咕噜抗议,虽然极其不情愿,还是下楼填补肚子去了。
去厨房转悠了一圈,没见到张二赖,门外转悠一圈,这孙子哪去了?
吴大光嘴里吸溜着面条,问向阿德:“张二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