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苏肩上停留的笑笑咯咯咯笑个不停。
约么半柱香的时间,扶苏将金针收起,老太太在拔针的时候又一阵痛叫。
一边姬安泰瞥了一眼,嘴角抽搐,心道:你莫要唬人,我没学过医还没学过武功么?你那扎的地方哪里是穴位了?啊?针针到肉啊。而且,听说针灸根本不疼好吗?槽多无口。庸医,差评!
赵博远也一脸怀疑的看着扶苏。
扶苏淡定的收好药箱,对老太太道:“老夫人,可以了,您能感觉到痛,说明双腿有知觉了。让人扶您起来,走路试试吧。”
老太太出了满头大汗,赵博远和赵玉儿连忙一人一边,搀扶着老太太从床上起身。
老太太双脚着地,自己走了两步,除了针扎的地方有些疼以外,跟以前好的时候没两样。
“当,当真好了!”老太太激动的要去握扶苏的手,被扶苏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谢谢!谢谢神医!谢谢大恩人!”
扶苏客气一番,告辞离去。
半夜,寒风萧瑟。
赵府后院,一个偏僻的角落,一间破败的厢房,一豆昏黄的灯火。
叶婉儿坐在床头,手中拿着一个旧娃娃,默默垂泪。
一阵秋风吹过,窗户吱吱作响,碰的一声被风吹开,又合上。
房间中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扶苏坐在窗边的桌子上,看着那个沉浸在悲伤中的瘦削枯瘦的女子,轻轻叹息一声。
女子被惊醒,看着窗边的人,惊讶道:“神医?你如何在这里?”
扶苏道:“我观夫人百病缠身,但今日为老夫人诊病时,多有不便。作为医者,又委实放心不下。为此冒昧漏液来访,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娘亲,娘亲。”自从离开赵府,就一直跟在扶苏身边的笑笑,在女人面前叫着娘亲。看对方看不见他,又悻悻的回到扶苏身边,眼巴巴的看着扶苏。
扶苏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多谢神医。”叶婉儿起身谢过,淡淡道:“然,我已时日无多。今生今世,也了无牵挂,就不劳神医劳神费力了。”
扶苏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由想起当年属下报告给自己的消息。
十年前,赵博远高中状元,皇帝颇为欣赏,将其安排进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