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同桌用数据线绑住手操了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干,逼肉肿胀外翻,现在还往外流精水。雨也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窗户被浇得透亮。
前面儿那个没用的性器早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软趴趴地垂着,马眼还泛着细细密密的疼,他用手抠逼,要把精液导出来。
我没力气,随他摆弄,嗓子也哑,眼皮更沉,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再醒已经是下午,手被解开了,衣服也被重新换了一身儿,只是下面很疼,肿得跟馒头似的。
这个变态没给我穿裤子,半截袖很宽松,能勉强遮住腿根儿。我没看见手机,只能捂着逼下床,强迫着酸软的腿倒腾到门口,刚要压下门把手,门就从外头打开了。
我无言,昨晚的记忆在这一刻回笼,瞪眼瞅着站在门口的同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你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你不会想让别人知道的,对吧?”
他举着手机给我看照片,里面是熟睡着的我,全身光裸一丝不挂,乳尖涨红挺立,腰腹处全是暧昧痕迹,还有残留的水迹,在镜头下反着光。性器疲软歪在小腹上,他用膝盖抵住我的腿根,让我双腿大敞露出泛着水光的逼,有两根手指插在逼里面,掌心还有残余的精液。
我心里咯噔一下,指腹摩挲着手腕的伤痕,内心挣扎几番,还是说不出话。
能说什么呢,我确实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老师、家长或者警察,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个双性人,天生畸形,还在昨晚跟同桌发生了性关系,被拍了色情照片威胁。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
“很简单,老实挨操。”
我下意识拽紧衣摆,挡住几乎要露出来的赤裸下体,有些欲盖弥彰。
昨晚的性事实在太过激烈,导致我仍然感觉有什么又粗又烫的东西在阴道里抽插。
我眼眶湿热,鼻尖发酸,掉下几颗泪,浸在脚下淡蓝色的地毯里。
他用手托起我的脸,俯下身吻掉我脸上的眼泪,低声呢喃,”我真的好爱你,老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去上学,极力忽视坐在身旁的同桌,并在心里许愿他现在就可以消失。可惜愿望没达成,我还在体育课上被拉去器材室站着挨操。
他的手钻进我裤子里,手掌很大,一下就能包住我尚且肿着的逼。他用掌根儿摁着揉我的阴蒂,碾着磨,引起电流般的酥麻,窜遍全身。
我双手环着他的肩,脑袋也埋在他颈窝里,闷着声儿喘,实在气不过,又扒开他校服领子,一口咬下去,像盖章。
我听见他笑了一声,手上动作更使劲儿,指尖也探进逼里抠,搔我的敏感点,抖着搅。我逐渐站不住,膝盖也弯着哆嗦,想去攥他手腕制止,却没力气,酸着眼眶泄了身,浇了他一手的水儿。
他撤了手,扒了我的裤子,托着我的屁股,抱着揉,像搓面团,揉成各种形状,我脚尖够不着地,气得又想骂他。
还没等开口,熟悉的硬件儿又让我闭了嘴,那玩意儿烫得很,正压在逼口那,顶着挤,挤的我直往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