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安听到他的声音才反应过来,焦急地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啦。”
即使想自己破了自己的贞洁,也不必如此狠心吧。
陈大力哭着告诉他,“我不想要这口逼了,我要插烂它……它就是罪恶之源,你哥哥的死就是因为我。”
“放屁!”赵淮安气急,没想到身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还会有如此迷信之人。
社会对双性人抱有浓烈的偏见与恶意,几乎是恨之入骨,同时也包括了他在内。赵淮安悔恨,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全是狗屁。
如今想来,陈大力活到三十岁,是多么的不容易,一路的成长充满了心酸。
“插烂它对你有什么好处。”赵淮安恨不得亲口告诉他,每个人生来都是与众不同的,这不是缺陷,这是另一种独特的美。
赵淮安看着面露绝望和痛苦的陈大力,迫切地想拯救他,“陈大哥,把手拿开。”
陈大力这会儿一直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跟着指令动弹,赵淮安也没气馁,抓住陈大力的另一只手后,迅速地移动到男人的腿间。
一股淡淡的腥味冲上鼻尖,算不上好闻,但也清晰干净。赵淮安伸出舌头,对着肉色的密道,低头一股脑儿地舔了上去。
那一刻,赵淮安是冲动的,他的动作几乎没有思考过,完全凭着一股同情心,他只是想安慰一下陈大哥。
他的这里很美。
但说来很可笑的是,腿间的勃起让赵淮安肮脏的思想原形毕露,他对陈大哥有了强烈的性冲动。
不是因为同情,是喜欢。
随着赵淮安的舔舐,陈大力的双腿朝上耷拉着,颤了又颤,眼泪忽然止住了,张大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陈大力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后脑勺在他的腿间浮动,但来自穴心的触感,一点一点地冲昏了头。他的唯一想法就是,好像有一只狗在亲昵地舔舐他。
不过现实,不是狗,而是弟弟。
死去老公的弟弟。
软嫩的舌头试探性地戳进幽深的峡谷,他反应激烈地软了腰身,急切地喊:“弟弟,别舔……那里……”
“啊啊……那里!”陈大力急切地叫喊着,却没有制止赵淮安。如果说刚才冲动将这副身体暴露在弟弟面前,而现在,他是在痛苦悔恨中达到高潮的。
一股液体喷薄而出,赵淮安的脸被浇了个正着,这才回神,刚才做了蠢事。精虫上脑,把自家嫂子的逼给舔了。
研究生嘛!压力太大了,每次做项目熬到头晕眼花,压根就没有时间释放自己。都说人狠起来,连摩托车的排气管都插,而他呢,不过干了件最正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