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城南有酒局。艾宫跋带上了陈启。
和公司里其他职员们猜测的不同,青年其实并不负责伺候艾宫跋个人的工作生活起居,而是专职性奴。
今夜,他穿着整齐挺括的浅灰色高定西装,规规矩矩的跟在艾宫跋身后来到了一家位置隐秘、订座苛刻的私房菜餐厅,进到最大的一间包间里。
主要负责伺候解决艾宫跋性欲的这一个月内以来,陈启只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对那个男人要绝对的服从,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思维,要放弃思考成为一个只会享受主人赐予的快乐、无条件服从主人命令的母狗奴隶。
这样艾宫跋才会满意他,不然等待他的就是一轮新的调教,那个男人有的是手段把他玩到脱肛。
想到这些,陈启低下的头颅更加乖顺起来。他默念,自己是艾宫跋养的狗,要乖乖听主人的话……
“小启。”
男人呼喊他的嗓音忽然远处响起,插入他的脑海里,打断了他的脑内循环。陈启回神地抬头,就见包厢内坐了五六个男子。
那些人或中年或青年,甚至还有老年,无一例外都是油腻而腹便地模样,两眼发光地看着自己,活像是见到了小绵羊的饿狼。
“过去,趴到桌底下,给需要的贵客提供你所擅长的按摩。”
“是。”陈启颤声道。和艾宫跋相处久了,他自然之道那所谓的“擅长的”是指什么,由此,他也明白了今晚的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没有不情愿,没有耻辱。陈启十分乖顺地应着艾宫跋的命令乖巧点头,青年清秀的脸庞在包间内繁复精致的水晶吊顶投射出的暖黄色灯光下变得妩媚的起来,那微红的眼尾无不述说着勾人。在他的口腔内,涎水开始迅速分泌。
这家私房菜是中式餐厅,包厢里面的大桌子是传统大圆桌。陈启跪在地上,灰尘垃圾弄脏了他这一套无论是做工还是原料都算是高级的衣裳,就好像他这个人,即便从表面看来再怎么的光鲜亮丽,被包裹的内里依旧是那样的腐坏淫乱。
四肢着地的,陈启一个膝盖一个膝盖地爬进贵宾包厢的实木桌底下,在下面,他看不到坐在位置上的是谁,只能看到一众男人们的腿和胯,光是从这些人的的穿着用度上看,无论哪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地步。
其中一个男士,手放在胯部上,知道陈启在哪个方向似的,张开手掌,四指并拢着竖起又向内收起,如此反复这个“招来”的动作,就好像在叫一只狗一样“传唤”着趴在桌子底下的青年。
陈启爬过去,白净精致的小脸凑上男人的胯间,陶醉地深嗅起他今夜的“晚餐”的美味气息。浓烈的男性气息涌入他的鼻子,又臭又腥,一点也不好闻,但却让陈启欢喜,那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味一路勇往直前沿着通道灌进他的大脑里。
啊啊,连脑子都被肉棒强奸的感觉,好爽啊……
青年柔软的脸颊在胯间左右埋蹭,凸起的鼻子在肉棒上顶来顶去,把男人的性器挑逗着弄硬了一半。
包厢门口那里传来吱呀的声音,是服务员推开门进来上菜了。头顶贴着餐桌,盛放食物的餐碟被服务员放下时,陈启还能感受到那轻微的震动声音。这种在桌底下干坏事随时能被外人发现的紧张刺激感让陈启的身体不停的分泌起肾上腺素来,身体在因兴奋而颤抖。
可能是嫌弃陈启太过墨迹,他头顶上的男人不耐烦的伸下来一只大掌,覆在陈启的后脑勺上,稍微用力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于是,陈启乖乖地用手给男人拉下拉链,从布料缝隙中掏出他喜爱的大肉棒。
温热的,有些软的手感,陈启手中这根贵客的性器整体上而言份量不小,在柱身上还有几颗凸起的入珠,种下的纹路如同丝绸一般缠绕在巨龙身上,缠绕在那肤色黝黑发紫、一看就曾经给予过不少人极乐的大凶器上。
没有吞咽,光是看到这根超级肉棒,陈启口中的口水就要多到可以满溢出来的程度,他张开红润的双唇,将男人的鸡巴含进嘴里,肉贴着肉的,用自己的柔软包裹住男人的硬挺,逐渐将肉身含进喉咙深处,用喉咙生理性的、有节奏的吞缩来服侍、讨好这位对于总裁主人来说十分重要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