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抱住哥哥,感觉自己好委屈,“我真没打算过伤害苏黎,我可以对天发誓——”

    “好好好,我相信你。不过你也别让苏黎喝奇怪的东西,知道不?”

    言荣伏在哥哥肩上“嗯”了一声。

    又撒娇了,言欣像m0猫咪一般m0住言荣的背。

    “好啦,赶紧拿出亲王该有的样子来,”捏住弟弟的脸,永王将虎符塞到他手里,“胡安千万将士都以秦王马首是瞻呢。”

    于是言荣正sE道:“哥,安王归来后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什么?”

    “现在禄王一党极力拉拢言琪,长此下去,恐怕——”又要多个敌人了。

    “嗯,我知道了,让你的人继续监视,没我命令莫要打草惊蛇。”

    “明白。”

    今日的议政殿,出现一张新面孔。

    言琪第一次在如此场合面对诸位大臣,心里不禁发怵。他们无一不是博古通今的国之栋梁。反观自身,不过一区区归国质子,何德何能与他们共商国事。

    “紧张不?”

    言琪抬头一看,竟是永王,顿时语无l次,不知所云。然而言欣仿佛没发现一样,自是露出一弯浅笑。某人感觉心脏瞬间要炸了。

    “言琪小时候怕父皇,没想到现在还是呢。”

    被取笑的人耳朵都快熟了,压根没敢与言欣对视。

    “皇贵妃和母后纷纷举荐你参政,自是有她们的道理。言琪,你可莫辜负一片期望。”末了还拍了下肩膀。

    待永王走远,某胆小鬼才小心翼翼抬头张望。

    带着心病的安王,在议政殿的表现只能用“灾难”二字形容。整个会议里,言琪的发言寥寥可数,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答非所问,皇帝龙颜大怒。幸而永王与若g老臣出面求情,言琪才躲过一顿责骂。父皇见如此情状,索X拂袖离去,罚安王回府撰写奏折一封,认真检讨所犯过错。

    午后,锁春苑内,鸟语花香,红亭绿荫。蟠伶一袭青衣,站在小桥上压腿拉筋,迎着桥下淙淙流水吊嗓练功。

    “王爷——”

    永王盯了身边奴才一眼,后者立刻噤声。王爷站在树丛后偷看一段时间,然后不动声sE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