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高中的时候对人家穷追不舍?”晓芒恨不得巴在她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阮禹的脸。
见阮禹点头之后,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嘛,现在特别社恐的阮禹,高中竟然这么猛?
“这么多年没见,你们中间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阮禹想了想,苦笑道:“当初又没追上,还能发生什么?”
再说了,当初她从芜镇一中转学的时候,连跟大家告别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之后了。
“唔,也是……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不会去打扰人家的。”晓芒同情地看她一眼,确实觉得这样狼狈的重逢,也实在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
还是忍不住探口风,“你说他有女朋友了,可我刚刚在网上搜,说他还是单身呢!”
“什么都得老实跟大众说啊?”阮禹扯扯被子,准备睡觉。
“不是,年初的采访,记者八卦他,他自己很心急地解释了,你不信你看……”晓芒赶紧去搜那个采访视频,不料,只听见阮禹微弱的声音。
“不重要了,晓芒,以后别提他了。”
“骚瑞,好吧好吧,我以后真不提,跟不提你那个留洋的优质竹马一样。”
阮禹好气地看她一眼,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纵使大大咧咧风风火火,作为朋友该有的眼色晓芒还是有的。她见阮禹累了,赶紧举手投降,睡前还给她留了一杯水在床头。
但阮禹一夜安眠,没机会喝。
可有人睡得香,有人就一定会失眠。
“遇深,您老是昨天逃单有愧,今儿竟然来公司了?嗬,这味……”
吴忧也没有想到傅遇深竟然在,只是看到他办公室的门关着,便过来看看。
偌大的办公室,是傅遇深一贯的黑色极简风。
只是落地窗前的百叶窗帘都拉着,正上午的阳光一点都透不进来。
吴忧受不了屋里又闷又臭的味道,把窗帘拉开一半,又开了两扇窗透气。
办公室里亮堂起来,他还想再揶揄一下这个万年不出错的老古董,满意地回头看,人却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