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生病,虽然现在烧退去了,但扶风也实在算不上说的多好。再加之初次承欢,玄羽的那玩意儿不小,他还不愿意的反抗了半天,扶风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一点力气也没有。
但尽管如此,扶风看到内殿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努力拖着身子下了床,软着腿往外走。他也不清楚本该赐死他的玄羽这是发的哪门子疯,但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扶风身上中衣有些松垮的穿着,黑发如瀑披散着,即使走的很是狼狈,但也还是慢慢的走到了门边。原以为推开房门至少可以暂时离开这里了,但抬眼一看,扶风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昨夜在他身上逞凶了一夜的人,此时正穿着黑底金龙的龙袍,坐在殿中的书桌前,批复着奏折。原本就很有气势的眉眼还皱了起来,似乎正因为奏折内容生气。
扶风下意识的呼吸一滞,昨夜痛苦又激烈的快感记忆,冲上心头,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这样天真的想法自然没有任何作用,在扶风轻轻推开门时,玄羽就已经捕捉到他脚踝上细微的铃铛声,抬眼看了过来。因此扶风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自然也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看着美人衣衫凌乱的样子,玄羽被前朝那些老顽固气到的心情好像突然就好了很多。
玄羽懒懒的往后一靠,手撑着脑袋。
“小殿下可算是醒了,倒是比朕还娇贵几分,既然醒了、就来给朕磨墨。”
扶风其实根本不想靠近玄羽,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资格,微微垂下头,走到桌边,模仿者自己印象里磨墨的方法磨起来。扶风偏过头,装作是为了避嫌不看,实则只是想让自己尽量离玄羽远一点。但事实上两人的寂寞还是不可避免的十分贴近,扶风甚至能感觉到从玄羽身上传来的味道和温度,照的他动作都有些许僵硬。
扶风没看到,玄羽早就没有看奏折了,转而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看着扶风的动作,玄羽眯了眯眼。
“严太傅今日让朕很是气愤,他说朕是谋逆之人,当将皇位还与你。小殿下你说说,朕该那他怎么办?”